许佑宁没什么胃口，吃一口看穆司爵一眼，目光闪闪烁烁，像是要确定什么。“许小姐，”医生说，“没用了，药物已经夺去了孩子的生命，为了将来着想，你尽快处理掉孩子吧。”

穆司爵得到孩子，不久后又失去，现在刘医生又告诉他，他的孩子可以失而复得。如果不是他误会了许佑宁，许佑宁和孩子就不会身处险境，他们会呆在他的身边，他会为他们筑起一个安全而又温暖的港湾，免他们受惊流离。

许佑宁点点头，笃定地“嗯！”了一声。今天的行动是成功还是失败，在此一举。

相宜似乎是感觉到妈妈心情不好，扁着嘴巴，不一会就不哭了，洗完澡连牛奶都来不及喝就睡了。许佑宁权当没有听见穆司爵的话，自顾自问：“康瑞城洗钱的证据，是不是你提交给警方的？”

穆司爵唇角的笑意越来越深，语气里透出一股凉凉的讽刺，“不过，我真没想到，你居然不敢让许佑宁见我。康瑞城，你也不过如此。”萧芸芸把她的发现和陆薄言的推理一五一十告诉沈越川，说完，双眸还闪烁着光亮，仿佛在等着沈越川夸她。

一些杨姗姗原先无法理解的事情，在这一刻，统统有了解释。当然，时候还没到，这个时候，她还是应该给出康瑞城想要的反应。